灰尘。
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，迅速站在洛桑跟前，张开双臂，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，仿佛在狂风中努力挺立的幼苗，势要护住江悦。
她紧紧咬着牙关，嘴唇都有些发白，上下牙齿紧紧咬合，发出“咯咯”的声音，心里虽然很是恐惧，但依旧使劲咬着牙，给自己强行壮胆。
“别，别伤害我妈妈！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，那晶莹的泪珠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，她的双手紧紧握拳，指甲都嵌入了掌心。
洛桑步子一顿，看着她颤抖的身躯，缓缓蹲下身子，目光温柔而怜惜，仿佛春日里温暖的阳光。
她轻柔地揉了揉她的头，手指轻轻穿过她的发丝，生怕弄疼了她。
“放心吧，我不会伤害她的。”洛桑的声音轻柔。
“我来看看你妈妈，你要是不放心，就在一边看着，好不好？”洛桑的眼神充满了真诚和善意，那目光清澈而明亮，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。
医院流量大，什么人都有，走廊里人来人往，洛桑也不会让李楚然出去，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。
李楚然拿不定主意，只能回头，用眼神询问江悦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，那眼神像是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，慌乱而不知所措。
江悦咳嗽了两声，每一声咳嗽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，她的身体随着咳嗽剧烈颤抖，缓了缓，她道：
“想问什么就问吧，我一个人躺这么久，也想找个人说说话了。”她的声音虚弱而沙哑，犹如破旧的风箱发出的声音。
眼神落在洛桑身上，嘴角勾起一丝虚弱又倔强的笑，那笑容像是深秋里即将凋零的花朵，透着最后的凄美。哪怕看起来狼狈不堪，她也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骄傲，那骄傲如同她骨子里的刺，即便在这艰难的时刻，也不肯弯折。
“你和祁墨初之间的利益谈崩了，他都已经借刀杀人对你下死手，你也没有任何理由继续隐瞒，你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，倒不如，告诉我。”
洛桑没有任何的铺垫，开门见山。她的语气平静如水，连表情都很自然，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平常的事情。她的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，目光坚定地直视着江悦。
江悦听完她的话，忍不住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