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死了哈哈哈,我们娘俩可怎么办呢!”
曹雨也跟在她妈妈后面,想到这些年自己妈妈为了那个男人吃过的苦,她就心疼的开始掉眼泪。
小时候她对自己父亲的印象都是存留在妈妈话语里的,对于父亲这个人,她很陌生,知道家里有这么一个人存在,仅此而已。
是妈妈每天摆摊风雨来雨里去,把她带大的,每次家里添了大件,妈妈总是会跟她说,爸爸很忙,爸爸也很辛苦,这个冰箱,这个空调,这个床都是爸爸辛苦在外地干工程不着家才得来的。
长大后,每次过年过节,看着饭桌上侃侃而谈,抽着烟喝着酒,侃大山的父亲,再看着明明是妈妈一直在照顾,却一直嫌弃她生了个女儿的奶奶,看着她妈妈因为省钱而冻出的冻疮,她对父亲充满了怨气。
现在,知道一切真相后,她恨不得把父亲的骨灰和上水泥封起来。
他不是总是在说自己干工程上忙么?
那就死后也忙。
但是听了夏大师的话之后,她顿悟了,只要能成功,她们有大把的时间享受一切,可以花着他挣的钱幸福的过完余生。
想到这些,曹雨只觉得苦尽甘来,顿时泪流满面。
看着母女俩状态差不多了,夏晚歌看向赵婉。
赵婉立马反应过来,走到了母女俩中间,拍拍这个安慰两句,拍拍那个安慰两句,神情哀恸不已。
夏晚歌看状态到位了,便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轻轻刮过,顿时世界变的色彩缤纷的气,她看向病房,发现里面抢救的人的魂魄已经脱离了身体,开始茫然乱窜,她轻点稻草人的脑袋,做了个起的动作,一瞬间那个病房里还在到处乱窜的魂魄便从稻草人身上窜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