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工做的和机器做的有区别吗？”
夏晚歌想了一会儿，“手工做的心更诚一点？”
曹念念：“”
“没有别的实质性的差别？”
“主要是现在的很多材料没有以前那样效用足，所以香都弄得比以前粗一点，量大管饱。”
曹念念沉默，她总觉得夏大师每次做事情，总是随意中透着严谨，严谨中又带着随性。
两人正准备再聊些别的，曹念念看着窗外道：“咦？兴旺回来了？”
夏晚歌回头，正好看见了正准备从窗户飘进来的周兴旺，她眨了眨眼睛，瞅了眼鬼魂状态极好对方，直接开了天眼。
“嚯，兴旺啊，厉害呀。”夏晚歌感叹道，“你都有功德光了！继续保持，没准哪一天就直接修成正鬼，可以到下面找个差事了。”
“真的？”周兴旺高兴的在空中飘过来飘过去，他之前就一直发愁，要是投胎了之后，又遇到了控制欲比较强的父母他该怎么办，或许他以前就遇到过但喝了孟婆汤不记得，又或许他未来也会遇到，喝了孟婆汤他还是不记得，现在知道他说不定有希望做鬼差，一时也高兴起来，“那太好了。”
“你就顺其自然发展，以后咱们也算是下面有人了。”夏晚歌笑着起身想拍一拍对方的肩膀，扑空了之后她挠了挠自己的头发。
虽然周兴旺身上的功德光不强，但这样发展下去，等他养好魂，真的能在下面谋个差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