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给他提这个办法,他肯定会接受的。”
夏晚歌想起陆秋有时候死倔的模样,“难。”
“嗐,不说他了,都是命。”于大师摆摆手,“你还有什么想问的,一起问了吧,说不定下次你再听到我的消息,就是我去世了,你就得烧纸问我了。”
“我看您身上的气,活过百岁不成问题。”夏晚歌道,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“那谢你吉言了?”
于大师笑了笑,正准备再说什么,夏晚歌直接道:“于大师你知道白爷的吧?”
于大师:“”
“我刚才说你想问什么一起问了,其实是客气话。”
夏晚歌直言:“我听不懂客气话,你就说吧,你应该也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,您这么大岁数了,京市不可能有你不知道的玄学方面的人吧。”
于大师深吸一口气,“那个白老头嗐,说来话长。”
夏晚歌眨了眨眼睛,以于大师叫李大师小兔崽子,叫外面那个七八十岁的大爷,小王的习惯,这声白老头,含金量可是太足了。
“这个人,其实我年轻的时候跟他交过手的,结果我是惜败。”
“我回去问我师父这个人,我师父同我讲这个白爷建国前他就已经出道了,而且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名气,后来军阀混战的时候,他跟了一个大军阀,一路顺风顺水,在那个军阀气运将尽的时候,提前跑了。”
“然后他不知所踪,再到建国后好多年,过了那最敏感的时期,我都已经站稳脚跟了,他又出来了,而且很高调,直接搞了个邪教,发展线下组织,然后他就被抓了,坐了几年的牢。”
“啊?”夏晚歌眨了眨眼睛,“坐牢?”
“在国家机器面前他算个球。”于大师道,“大炮指着你,你借小鬼给你挡子弹?”
夏晚歌点点头,表示理解。
所有能够装神弄鬼的,都是源于对面火力不足。
想到这,于大师和夏晚歌一起抬头,感叹一句,“陆家的小子除外/陆秋除外。”
说起这个,于大师和夏晚歌一起,嫉妒到牙痒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