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见他,他可能想让我知道自己的错,但我不认错,我没错。”
夏晚歌盯了如观一会儿,开口道:“请问一下,你是哪一件错事不想认?”
如观:“”
片刻,夏晚歌不敢置信道:“该不会是你们最后沟通的错事吧?就是你把村民挠伤,然后又被文德骂的那件事?”
如观:“”
“我去。”夏晚歌惊愕到站起了身子,就在她的脑袋要撞到车顶时,被陆秋赶紧拽了下来。
所以夏晚歌只能猫着腰在车里走来走去。
许久,她不可思议道:“算一算,应该最少已经过了十年了吧?”
如观将头偏到一边去。
夏晚歌深吸了一口气,又慢慢的吐出来,感叹道:“难怪你能讨封成功,有你这样的毅力,干什么都能成功的。”
如观:“”
“文德也并非什么都没做,他给你的佛珠上有他太多的功德,你之前能够顺风顺水,最多也只是被姓白的那个脸上打马赛克的踩住而不被伤性命,很大原因是你身上的那个佛珠。”
“那他也不应该不见我。”如观龇着牙凶狠道。
“还真是大犟种啊。”夏晚歌继续敷眼睛,“算了,事情一个一个解决,叫他们上车吧。”
于是很快,张宋和小刘就上车了,他们瞅了眼,眼睛通红的夏晚歌,立马又看向陆秋。
陆秋默默地看向已经被绑在座位最后的如观。
杜云随后上了车,他也注意到了夏晚歌的眼睛,毕竟肿的这么高,想不注意都难,他就比较直接了。
“我了个大艹,陆秋你对咱夏姐干什么了?车上半天没动静,我上来夏姐就这样!你是卧冰求鲤了还是彩衣娱亲了,把夏姐感动成这样?”
陆秋:“”
“杜云,我给你开个亲密付吧?从此之后你就是我的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