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村子是有顺序的,先去离庙远的,后去离庙近的,你没发现离庙越近,他们的生活就富裕吗?”
“庙火了,人多了,他们就算推个车去卖小吃,邀人请香,或者开民宿都有额外收入,这是文德的生祠切切实实带给他们的好处,他们当然会感谢文德了。”
狸花猫愣愣地看着杜云,许久才开口,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和哽咽,“那这样是不是说明,文德这些年的苦,是白吃了”
“那要看你站在什么角度。”陆秋开口,“站在我的角度,是的,但是站在文德的角度,没有。他已经脱离了芸芸众生,他是圣人,世人的想法左右不了他,他做这些本来就不图回报,只为本心,而你为他伤人,却让他沾了尘俗。”
“这就是他一直不见我的原因吗?”狸花猫低下头,声音极小道。
“应该不是。”陆秋想了想,回忆了一下如观和文德的相处,他又改口,“肯定不是,但这次有她在,你们一定能见面,好好想想准备说什么吧。”
陆秋看了眼导航,又看了眼时间,直言道:“你还有什么想问的,一起问了吧,她醒了之后,我希望你什么都别问了,她说什么你就照做。”
我不想她心烦。
“是的哎,猫姐,我夏姐人狠话不多,你要是再问问问当心又被揍。”杜云道。
狸花猫想了许久,久到陆秋都准备将夏晚歌叫醒了,她才开口问道:“你觉得,文德讨厌我么?”
她看向的是陆秋。
陆秋瞥了一眼神情忐忑的狸花猫,又看向带着眼罩休息的夏晚歌,他轻声道:“不会。而且正相反。”
狸花猫又歪了歪脑袋,她不太理解陆秋的意思。
正准备再问的时候,她就见到陆秋已经把静音符撕下来,然后轻言细语的叫对方起床,眼神里完全没有刚才看她时的淡漠和冷肃。
他的眼神
她好像在文德看她时见过。
一样的温柔,一样的宠溺,一样的无可奈何,也是一样的,带着些她看不懂的复杂到极致的情绪。
“呃,到了?”
夏晚歌取下眼罩,迷迷糊糊的看了眼窗外,补了一觉她心情特别好。
于是她对着张宋道:“车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