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,就是些小儿家的胡闹把戏,咳咳咳……上不得台面,比起师父给她下的降头,她简直就是小儿科。”
“必该如此!”徒弟露出如沐的神情,“不知师父给她下了何种降?徒弟好奇的很,师父可否解惑?”
“哼。”白老登哼笑了一声,脸上露出了自得的神情,还没等他说话,他又猛烈的咳嗽起来,一直咳到脸都发白了,这才缓缓收住。
“那小儿不过是施展一些伤身的反噬,但真正厉害的是要攻心!”
几个徒弟全都认真听着。
“其中攻心的门道也有很多。”白老登喘了片刻,这才道,“我来问问你们,一个陌生人捅了你们一刀和你最信任亲近的人捅了你们一刀,哪一个会更让你们难受?”
“自然是后者。”
“这就对了,反之亦然,伤了亲近信任的人和伤了陌生人,是前者最让人难以接受。”白老登笑了笑,“平白无故转化来的情感,破了就破了,不会让人愧疚。”
“就比如那钟情降,被下降后,爱的死去活来,被破了降后又会迅速归于平静,如同镜中花水中月,虚得很。”
“而我这次下的降头,也是老夫杂糅了多种,中降的人越是信任谁,那她就越想伤害谁,她越是想和谁亲近,发作时就越能激起心底的暴虐,对谁下手越狠。”
“等清醒过来后,不管是众叛亲离也好,伤心自责也罢,这都是攻心。”
“同时呢,她心底也会时不时产生残忍冷血到让她自己都吓一跳的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