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一声,嘀咕了一句,“这确实很难相信啊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于大师掀起眼皮看向她。
“您都是这么直白的给别人测字的?”夏晚歌问道。
想想她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,每次算命都得给别人祖宗十八代提一提,别人才相信。
“嗯。”于大师点头,“以前啊,大家都很信这个,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,后来我名气起来了,当时下海经商的人特别多,也是我说什么别人也就做什么了,也不用我诸多解释。”
夏晚歌:“”
她不由自主的小声道:“果然,生的早就是好啊,连咱们这一行当年也是站在风口上的,哪像现在。”
“我也没耳聋,想说就大声说,支支吾吾的干什么。”于大师将笔墨推给了陆秋,“现在都不好混,我又不是不知道,当年我们有点儿三脚猫的功夫,就能走南闯北了,现在你们要是没带真才实学,还真压不住别人。”
“来,你写个字,随便写什么。”
“好。”
陆秋取过毛笔,提笔准备写个“夏”字,可还没写完,他就听见于大师对夏晚歌道:“你们两个在谈对象?怎么谈的精气神全没了,看起来这么虚?节制啊,虽说都是年轻食髓知味难免过火,但也要节制!”
陆秋手一抖,夏字的下半段写的歪歪扭扭的,他尴尬道:“于大师,我重写。”
“没事。”于大师抬了抬手,“都是缘分,写什么样就看什么样的。”
“于大师,我们两个人虚是好几天没睡好觉导致的,暂时没养回来。”夏晚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