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手实验了,陆秋看看她握着玉扇在他腿上面空晃的动作,又看了眼不远处的空姐
嗯
陆秋默默地掏出了一个口罩戴上。
没一会儿,路过的空乘就注意到了这样的画面,原本想正常走过的空姐的脚步硬生生的停了下来,“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?还是这位女士需要什么帮助?”
陆秋:“”
他看了眼专注研究无法自拔的夏晚歌,然后又看向空乘,低声道:“不需要帮助,谢谢,我就是有点儿热,她才帮我扇扇子。”
空乘表情一僵,看了眼端着一个玉扇的女士,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,她点点头正准备离开时,对方端着玉扇又晃了起来,那个样子哪里像扇风,分明像拿着簸箕抖黄豆和花生
看到空乘离开,陆秋瞅了眼依旧在双手铲空气的夏晚歌,他默默地掏出了一个墨镜戴上。
“您好,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务长,请问您,这位女士真的不需要什么帮助吗?”乘务长来了后压低了声音微笑着问道,“请问您是她的监护人吗?她打人吗?您不要误会,我只是想了解情况,方便到时候能够协助您一起帮助这位小姐,我需要为本次航班的旅客安全负责。”
陆秋:“”
陆秋沉默了,他在思考,现在是应该去当着乘务长的面,把夏晚歌外套里的静音符撕掉比较好,还是说夏晚歌不打人比较好。
如果撕掉,那他可能会一起被乘务长判定为有精神疾病。
那
死道友不死贫道。
“对,我是她的监护人,您放心,她就只是这样。”戴着墨镜和口罩的陆秋道,“不会有过激的行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