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玩游戏开挂的人。
李曦年很期待有另一个跟自己有同样经历的人存在。
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理解自己，才懂自己的那些奇思妙想。
但同时。
他又有些抵触这样的人的存在。
如若这种人出现第一个，那就会有第二个，第三个，第四个。
若是这些人是他的朋友还好，但若是敌人呢？
如果是敌人的话。
岂不是也跟他一样，能够轻而易举的找出他的弱点，从而将他击败？
而也就在李曦年胡思乱想的时候。
侯莹莹贴近了李曦年，笑盈盈的说道：“怎么着？就这么不希望跟我成为合作伙伴？”
“倒也不是。”
李曦年故作迟疑的说道：“我是担心会让你赔本啊，毕竟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。
侯莹莹便摆手说道：“行了行了，你这些话还是拿去忽悠别人吧。”
“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“我能不知道你们公司是什么情况？”
侯莹莹幽幽的说道：“虽然外界都说芬森如狼似虎，不断吞噬你们的零售市场，你们的股市也因此不断下跌。”
“但咱们可是老同学了。”
“别人不了解你，我还能不了解？”
“他们打的这套王八拳，其实根本就没有对你们造成哪怕一丁点的损伤。”
“毕竟，你们茂丰压根就不是靠着零售市场赚钱的。”
“只是那些个股民傻傻的还没有发现而已。”
“再者……”
侯莹莹贴近李曦年道：“你现在不是也找到了替代零售市场的销售渠道？”
“你可别不承认！”
“我昨儿可是亲耳听见你手下人说的，你们光是昨天一天的销售额就接近三千万了。”
“当然了，就算你不承认也没用。”
“我可是亲眼看见了，现在短视频平台上到处都是你们的广告。”
“听说，你们家的母婴产品，卖一款爆一款，对吧？”
“甚至昨晚上还有一款奶粉卖脱销了，对吧？”
说到这里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