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面对对方？
尤其是裴镜是在清醒的情况下，动了心。
他不敢说自己爱裴简爱到这辈子都非他不可了，因为他的这辈子太长了，他还有十万年不止的寿命，他没法对此做出什么承诺。
但动心，是真的。
裴简比他离世得早，裴镜守在床前，看着面容苍老的裴简，安静的听着裴简说话。
“裴镜。”裴简少有的叫了裴镜的全名，他紧握着裴镜的手，颤着声音道：“如果……有下辈子，你，你不能……忘了我……”
裴镜垂眸，双手拢着裴简的手，道：“不会的，我一定不会忘了你。”
得到了承诺，裴简离开的很平和。
裴镜轻呼出一口气，叫出来了许久未见的啾啾，“带我也离开吧。”
因为啾啾的身体不是复制体，他的身体和容貌都不会老，所以啾啾很早之前就借口有事，然后【离开】了裴镜和裴简的身边。
啾啾小毛球飞了出来，趴在裴镜脑袋上安抚的拍了拍他，道：“不要伤心了，我们走吧。”
裴镜和裴简先后离开这个世界，后来，裴言和裴礼的孩子为他们办了葬礼，将他们葬在了一起。
——
回到系统空间后，裴镜其实有些恍惚。
几十年，对他来说真的很短，但对裴简来说是一辈子。
裴镜说他会记得他，但……他不敢承诺会记得他一辈子。
裴镜敛眸，揉了揉眉心，道：“啾啾……我想，休息一会儿再去下一个世界。”
啾啾连忙搬出一张床，还给裴镜整了几张大屏风出来，“快休息吧，我们不着急的，快穿局新招了好多宿主，不差我们这一个嗷。”
裴镜笑了下，却显得有些无力。
啾啾不敢打扰他，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小空间，让裴镜好好休息。
裴镜躺到床上，脑袋里却忽地想起来一件事。
在小世界里时，裴镜有一次因为涂尘野的身份和啾啾起了争执，啾啾还为此特意去问了主神。
但因为主神事情太多，所以过了很久才回复。
啾啾问，裴简是不是涂尘野。
主神只回了两个字：【天知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