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耗子,纷纷挤在一块儿,瓮声瓮气地扯着嗓子喊,既怕声音太小被长老们揪着耳朵拉上台示众,又怕声音大了打扰到虫母休息。
于是纷纷开始各显神通。
有的当场四肢抽搐,口吐白沫,当场晕倒。
有的捂紧胸口,面部狰狞,抽搐了两下翻着白眼吐舌头装病。
而有的则是直接指着天空大喊一声:“看!虫母大人!”待其他虫族的目光的移到天上,嗖的一声溜之大吉。
而动作慢的则是被长老直接拽住衣摆,永远地留在了那里。
小家伙们平日里都是肆意张扬惯了,哪受得了这等委屈,于是,在领头羊的带领下,纷纷抱头痛哭。
一时间哭声叫骂声不绝于耳。
三长老是气得最猛的,逮到几个年轻小虫就将他们留在原地,怒斥他们的不上进。
“整天就知道哭,哭什么?我很恐怖吗?”
被拉到面前的年轻虫睁开泪水婆娑的眼睛,看了看他,又重重点了点头,哭得更加伤心了。
备受重创的三长老赶紧吃了颗速效救心丸,才没有当场晕倒。
手指着那个年轻虫,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,“你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瞎了眼,赶紧回去治病,不然三长老我要你好看!”
于是年轻小虫哭哭啼啼地走了。
走出不到二里地又一蹦三尺高,嘿了一声迅速消失在原地。
这操作看的那些孩子们一愣一愣的,就连三长老也是一愣一愣的。
“你们不许学他!都给我哭!”
三长老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,目眦尽裂,咬牙切齿。
“唔唔唔。”
“呜呜呜呜呜。”
“呜呜呜呜呜呜呜~呜呜~呜~”
哭声抑扬顿挫,交响曲般在三长老周遭萦绕。
“都别哭了,给我送殡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