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……练过?”
踌躇片刻还是开口问道,沈青青觉得不可能只是分别那几天,吻技就如雨后春笋般迅速上升到了一个不属于他原来技术的水平。
他一定偷偷练过。
就算没练,那也一定拜过师,学过艺,否则不可能一张嘴就伸出来。
听到这里,本就有意诱哄她的萨恩斯特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爽朗的笑声融化了冰川,淌过了河床,经过漫漫黄沙与不变的山峦岳麓,最终流向广阔的大海,汇入生命之母的怀抱。
“练过,”萨恩斯特坦然承认了,“经常练习才有了这种技术。”
闻言沈青青面色微变,但依然是装作不在意地问道,“经常趁我不在时练习?”
“嗯。”
抱着心爱至宝的萨恩斯特没有觉察出她语气中微妙的变化,只以为沈青青是好奇自己吻技进步的原因,甚至心底还隐隐期待着夸赞。
来吧,我亲爱的青青,我的挚爱,不要吝啬您的赞美,请尽情地夸赞我吧!
萨恩斯特小算盘打得哗啦啦响,一点没觉得自己说错了话,还在洋洋自得中,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句轻飘飘的话:
“和谁练习的?告诉我,萨恩斯特。”
“和谁……练习?”
这次轮到萨恩斯特疑惑了。
硬朗线条明晰的脸上尽数茫然,就连平日里叱咤风云时的从容淡定都不复存在,他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与震惊,紧紧咬着下唇,将自己面对她的姿态放的更加低。
“青青,我没有这么做。”
弱小又苍白的解释,莫过于螳臂当车,蚍蜉撼树。
纵使对外手段多么强硬,依然臣服于罗裙之下。
小手分明还没有他的手的一半大小,柔弱无骨地在他脖颈处流连,明明是最柔情的爱抚,他却分明体味出了惩罚的意味。
手指从喉结滑落在锁骨,又从松散的衬衫领口向上反向抚至下巴,接着是唇瓣,耳垂……啊,所有他的弱点都被她抚摸了个遍。
颤栗中带着憧憬,带着向往,带着想要被更加粗暴对待的渴求,甚至还带上了些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委屈。
不能言语,只能颤巍巍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