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勒斯?你难道要提前离开?”蓝色的波点睡帽从床幔里钻出来。
“不,”他双眼都亮得很,“我要,换一个房间睡觉。”
说完就带着行李咚咚地离开。
再复杂多变的楼梯也挡不住他此刻的热情,就像当晚,热辣的伏特加再一次划破他的喉咙,再痛也让人感觉爽快。好像以往的三十多年来,他从未这样感觉到释放。
这里的一切都是他喜欢的。对待黑魔法也是他渴望的开放态度。
“萨沙,她常常提起你,敬佩…喜爱……”他望向亚历山大,“我现在明白了,你对任何魔咒都是精通的。”
对面的人也被酒精刺得满脸通红,只一个劲把酒杯凑到嘴边。
“你在说谁?再和我讲一讲那些炼金…”
最终,斯内普咚地一声倒在地板上,不断冒起来的暖气让他揪开衣领。
“伊利斯……我在讲,伊利斯。”
身旁的人也倒下了。亚历山大傻笑着,“你,你也和廖夏……”
烛光渐渐暗了下来,刚刚认识不到一天的两人老朋友一般并排躺在地上。
其中一人嗓音沙哑低沉,说:
“是…
我也是。”
……
屋外被厚雪覆盖,绿色的极光将大地笼罩在朦胧光晕中。
夜晚是那样宁静原野。
直到雪鸮的双翅划破黎明前的天空,宿醉的人睁眼醒来
……
地板上的人还在发出惊人的鼾声,斯内普后知后觉地惊讶自己怎么能睡得着。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熟悉的、脑袋被割开又缝回来的感觉又来了。
阳光从窗外透进来,刺的人睁不开眼。
“亚历山大教授?”
地上的人咕哝一声,“……昨晚叫人家小萨沙,现在变成了亚历山大教授……”不等斯内普说话他又笑着翻身爬起来,那头利落的短发在朝阳里简直闪闪发光。
“走吧,西弗勒斯。”
“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