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更该关心的是伏在自己胸口的人。
莫名其妙给了他两拳,还从纠缠的轻纱裙幔里撑起胳膊,语气气恼地说:“斯内普,我一刻也不想等了!这样简单的咒语竟然也能摔跤,我浑身都在痛——让我回去吧,糟糕透了——”
话音戛然而止。
斯内普抚着她的脸,开口就是让她惊骇的语言。
“he 3лncь,”
流畅的俄语从那张嘴里吐出来。
“别生气。以及,请求你再一次叫我的名字……西弗勒斯,就像你刚才喊的那样,”
“…”
哪样?
发狂一般地自言自语?
用他现在正在说的语言,不害羞地喊出自己直白的心意?
“原本我以为爱意不用总是宣之于口,如果你想听,我愿意讲——是的,伊利斯,这里有个人正在无法控制地爱上你……你的裙子,你的花……你的身体,和你的心……”
斯内普从未觉得俄语这样亲切顺畅,让他缝起来的嘴好似被打开了。积压的石块都变成了脱口而出的话。
“今晚你休想再回到宿舍里,因为这个人马上就要不受控制,把你禁锢在这片湖面哪都不准去,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听他说这些狂乱无章的话。”
艾瑞斯惊得瞪大了双眼,可是眸子里仍然只有一个人。
这个人被她压在身下,仿佛灵魂出走了,说些……和她一样的疯话。
“你会生气吗?因为他不讲道理也不管自己配不配得上,”
碎发反而被撩开,斯内普视线直白地扫向她。那些今晚羞于直视的美貌也通通被看在眼里,并且点燃了某些暗色的火焰。
“……你很年轻,也干干净净……不像我这样被人盖上印章,有过交缠的过去。可是爱情就是这样,对不对?
我不为以前的我而后悔,因为我还是同一个人,我只遗憾,以前不曾爱你。”
也许人与人的不同就在于,你是真的活了一万多天,还是仅仅活了一天,却重复了一万多次。
现在的斯内普,感觉每一天都是全新的,是带有凌冽新雪气味的。和从前自我折磨般的生活全然不同。
甚至现在还想更进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