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。
当他沉默地回到教工席时,霍华德女士想撩开他的衣领,被阻止了。
……她一定很生气。
气到最喜欢的烤肋排也没吃两口,气到晚宴结束,斯内普追在后面而艾瑞斯跑进了医疗翼里。
“夫人,有个奇怪的人一直跟着我!”
斯内普僵硬地站在门口,猜测她口中奇怪的人是不是指自己?
“他不是一直这样吗?”庞弗雷夫人头也不回地说,“这么远的距离我都闻到了血腥味,看来即使当上了教授,也改不掉打架斗殴的坏习惯。进来——”
她端着用具站在一旁,艾瑞斯也生气地指着病床,似乎在说“现在立刻马上”。
“……”
两人不听任何解释。
艾瑞斯扒开他的衣领子,庞弗雷夫人眯着眼睛查看伤势。
“流了一些血,看起来不严重,”
“你看,”
话音未落,庞弗雷夫人接着说:“躲得很及时,要是再慢上半秒钟恐怕就没命了。”
“西弗勒斯!”艾瑞斯一阵怒火上涌,“看起来男人都是一样的,对吗?安德鲁迫不及待,你也迫不及待。怎么,在比赛看谁能更快一步地离我而去吗?”
“不,”斯内普拽着她,却无法阻止这人脱下他的外套,纽扣们岌岌可危,“做什么?别脱,”
艾瑞斯根本不听他的,只管把衣服全都扯下来。庞弗雷夫人离开之前拉上了床帘,烛光透进来,有些昏暗。
“把手放下去,任何地方都不准遮起来。”
可他……
在母熊愤怒的视线中他妥协了。
两眼一闭。
“看起来你真的很厉害,很会格斗,”艾瑞斯冷冷地说,“和大名鼎鼎的黑魔王对上也能全身而退,只受了这一点点轻伤。想必已经在思考下一次奇袭了吧?准备什么时候动手?”
“没有机会了。”他像个木偶,被人翻来覆去的检查,“今晚是他复活后第一次召集食死徒,是最好的机会。”
“可你失败了?很不甘心?”
斯内普深吸一口气,“很不甘心。”
“斯内普!”
他忽然把人拽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