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张德胜进了司法部门,我无法保证司法部门的人都是何毅的心腹,到时候有人给苏托通气,苏托暗中给张德胜传一些话,让他改口。
这样的话,我之前弄到的口供就成了逼供,届时,不仅无法扳倒苏托,反而会被他反将一军,给我安个囚禁他人,私设刑堂的罪名。
到时候,不仅我跑不脱,连何毅也会被他们发难。
我虽然没经历过这种事,但看过很多,有些人一开始说的情真意切,等到真到了对簿公堂的时候,立刻会改口翻供。
因此,此举并不算高明之举,我将缘由讲给何毅听。
听完我的分析后,他有些失落的说:“那这件事我们岂不是利用不上?这么好的机会,浪费了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其实我也觉得很可惜,但张德胜翻供的话,对我太不利,我不能让这种隐患存在。
我和何毅都陷入了思索之中,考虑许久后,我开口说道:“何局,如果你真想用张德胜这张牌,那我们就得做到万无一失。”
“峰总,你心中是不是有计划了?”何毅问我,我回答说:“有一个不成熟的计划,何局,你知道训狗吧?要想张德胜不翻供,我们就得训他。”
“只是要把他训的听话的话,恐怕得费一番功夫。”我皱眉说道。
要驯化一个人,难度很大,而且很繁琐。
“要怎么做?”何毅问我,我开口说道:“首先,咱们得”
我将计划一五一十的跟何毅讲了一遍,何毅听完后说:“我觉得可以试一试,实在不行就算了,如果能做成铁证,那对我们可太有利了。”
要扳倒苏托这样的人,除了抓到现场外,还得将检举人的口供做成铁证,只要检举人翻供,苏托就能找到各种名目来为自己脱罪。
想让他在任何时候都不翻供,需要准备的东西很多,何毅觉得可行,我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“既然何局你想试一试,那咱们就试一下。”
“好,该准备的东西都由我来安排。”
敲定下这事,我又开口说:“何局,你那边最近有没有异常的地方?苏托要完成布局,针对的不可能只有天字堂,他估计又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。”
“目前没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