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清似是笑了一下,握住魏芷殊的手将她拉至身旁坐下,他说:“你来分析看看,冥幽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不想分析。”魏芷殊将头靠在淮清的肩膀上,嗓音懒懒的,双眸半瞌,有几分有气无力的样子:“感觉好累。”
淮清摸了摸她的头发。
魏芷殊想起来了,她动了动头,问:“方才你特意问许清歌说,老道有没有同他们说收集灵石一事,也是试探吧?”
“嗯。”淮清点头,将魏芷殊用那双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,那双眼中倒映着他的模样,此刻他占据了他的全部。
淮清眼中浮现出了丝丝笑意,他说:“以防万一。”
魏芷殊说:“我就知道。”
她虽未同老道有太久的时间相处,却也了解他的为人。
老道瞧着大大咧咧不拘小节,可实际上却心细如发,凡是事关自己,皆会亲力亲为,绝不会假他人之手。
可方才许清歌的回答却是那样自然,不惹人怀疑,却不知,这样的自然是最大的破绽。
“主人,你们在说我们白日里遇到的那个黑衣男人吗?”华清从剑柄上跳了下来,嘿咻嘿咻的爬上了桌,仰头望着魏芷殊。
她脸上满是认真:“主人,那个人很可怕,我们离他远一点好不好?”
魏芷殊“嗯?”了声,颇为不解:“华清很怕他?”
华清似乎想要点头,又发现不对,她犹豫了一下,缓缓地摇头:“华清不怕,只是……”
顿了下,她在组织语言,缓缓的说:“华清不怕他,只是华清现在打不过他,华清不想让主人受伤,待华清变得强大了,可以保护主人,那个时候,主人再去找那个男人好不好?”
望着华清,淮清眸色深深,心道一声果然如此。
再看魏芷殊,她还在柔声安抚着华清。
淮清垂下了眼眸,敛住了复杂。
剑随主人,对于冥幽,看华清的态度,魏芷殊怕是对他有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。
这种情绪深藏在她的内心深处,深到瞒过了自己,可华清乃是她的剑灵,剑灵的一举一动皆是在主人的影射下。
“华清。”淮清缓缓开口:“你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