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来宝其实也没想怎样,他本就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。
瞧见了奥迪a6的车牌号是政府公务号段,再加上儿子舟舟搞事在先,只要儿子没有生命危险,祁胖子也不打算如何追究。前提是对方肯低头道歉,就算碍于领导的身份,再不济也应当说两句软话,相互之间给个台阶下。
谁曾想这个三个+的胖子丝毫没给两个+的面子,三缄其口不说,还摆出一副‘你没资格跟我搭话’的表情。
儿子被人差点摔死,老子接连遭到无视,祁来宝觉得丢了面子,一时血涌上头拾了块砖头。看起来唬人,但其实也顶多是砸块玻璃。
要是真把砖头拍到曹敬敏的脑门上,那舟舟也很快就从同学口中‘没有妈的孩子’,变成‘没有父母的孩子’。祁来宝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,而不是想给自己找个牢坐。
好在前有田浩及时冲出来阻拦,后有李文字‘抢’走砖头,不至于让祁来宝背一个欺软怕硬的名声。你们可都瞧见了,对方是政府领导又怎样,我可是把砖头举起来了,要不是保安部的人拦着,我非要把这三个+拍成蒜泥黄瓜里的黄瓜。
很快,田浩打完电话,伸手揽住祁来宝的脖子,带他往李文字那边走了两步,在他的耳边小声说:“万总说了,让他走。”
这个结果丝毫未出祁来宝的意料,但他还是冷哼一声,做足腔调问:“凭什么?”
田浩转头瞄了一眼相距不过五六步的祁来宝众手下,挥挥手示意他们离远一点,回过头来揽着祁来宝的脖子往前走了几步,只用气流音说:“万总要用这个人来做点万润不能做的事情,懂了吗?”
祁来宝摇头,“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事情结束,这个人就不能跟万润有任何瓜葛。”田浩再次回头看了一眼,伸手在祁来宝的脖子上隐晦的比划了一下,说:“所以,这是个必死之人,还需要我说的再明白点吗?”
祁来宝听完骤然眯起眼睛,只觉得遍体生寒,僵硬的点了点头。
田浩轻拍他的肩头,“事情我跟你说了,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祁来宝沉默了一会儿,深吸一口气,又吐掉,缓缓转头对着手下人挥了挥手。
八字胡秉持着永远跳在一线,为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