钓鱼佬咽了口唾沫,解释道:“这位好汉,我想你是真的误会了,我是住在602不假,但我真的不认识她,也就昨天她搬家的时候见过一次,加起来说过不超过五句话,真的”
白正义一脸不信,“那为什么我在楼下抽完烟再上来,你还站在她家门口?”
钓鱼佬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,指着散落一地的渔具,“我有夜钓的习惯,刚才在楼下碰到你,是因为我发现鱼食忘了带,到家之后碰巧想上厕所,就蹲了一会儿大号,上完厕所我就出门了,正等电梯呢,就被你裸绞了”
白正义继续摆出一副胡搅蛮缠的嘴脸,不依不饶的追问道:“怎么就那么碰巧呢?”
“哎我说你这个人,我上厕所难道要跟你打个申请?”钓鱼佬眼看‘脱离’了生命危险,说话也硬气了不少。
“你爱信不信。”蔺扶摇十分生气的走上前,一把将白正义拉回房间,关切的问道:“邻居,不好意思啊,让你看笑话了,你没事吧?”
钓鱼佬揉了揉通红的脖子,盯着罪魁祸首白正义,眼神满是愤懑。
“实在是抱歉了,我老公这个人平时也不这样,喝点酒就会耍酒疯。”蔺扶摇说着,主动弯腰收拾散落的渔具,一边说:“改天等他脑子清醒一点,我让他请你吃饭,给你赔罪,抱歉啊”
他本来还有点火气,任谁莫名其妙被人裸绞到昏厥,都不会开心的。但又想到毕竟是邻里之间,而且漂亮女邻居又主动说了软话,再揪着不放,倒是显得自己小家子气。
“我倒是没事哎哪能要你来收拾,我自己来”
连哄带骗,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夜钓的钓鱼佬,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,二人相视,眼底满是笑意。
三月底的武江正值深春,白天阳光明媚,温度尚佳,但晚上还是有点冷的,气温只有个位数。大门敞开这么久,客厅的暖气都跑光了,蔺扶摇只穿了一个吊带裙,这会儿也反应过来,双手环抱着胳膊搓了搓,转身走进屋内。
白正义又瞧了一眼电梯口,伸手将门缓缓关上。
第二天清早,白正义被一声春雷炸醒。
他惊坐起身,看到窗外一片黑云压城,窗户被豆大的雨点砸的噼啪作响。他转头看了看四周,除了角落里那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