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恒应下,小心翼翼将孩子抱出来,然后加快脚步赶回驻扎地。
那孩子已经痛晕过去了,喜塔腊尔晴给他用了足量的麻醉药才动手,就怕他半途痛醒挣扎。
“夫人这手医术是越来越好了,老夫都快自愧不如了。”
军医站在另一边打下手,做完一切后不忘感叹。
“老师傅这话可就折煞我了,我的医术不都是您一手调教出来的吗。”
喜塔腊尔晴身上沾了不少血,面露疲惫。
“老了,比不得你们年轻人脑子转得快。”军医摇摇头,他已经五十岁了。
喜塔腊尔晴失笑,吩咐下人好好照看孩子,然后出门找傅恒了。
“怎么样,问出来是谁家的孩子了吗。做爹娘的也太不精心了,怎么能叫这么小的孩子在外面乱走,若是再晚些,怕是要失血而亡了。”
见到傅恒,喜塔腊尔晴急忙问到。
“霍兰部说部里有不少孤儿,这孩子没人认领,怕是无父无母。”
傅恒扶着喜塔腊尔晴,他没找到这孩子的爹娘。
再加上霍兰部在此战中死了不少人,所以有孤儿也是正常的事情,所以傅恒也没有执着的寻找。
“这么小的孩子,腿上的伤也不轻,若是不好好养着,瘸腿都是最小的问题,怕是熬不过去。”
喜塔腊尔晴面上流露出几分担忧,她当然知道这孩子的身份,不过还是别叫傅恒知道了。
“既然他无父无母,不如咱们带回去吧,府上也不缺一个孩子的吃穿。”
傅恒见喜塔腊尔晴担忧,思索了一番说到。他在外征战早就习惯了这种事,但妻子心软,他不介意为此破例一回。
“好,我实在不忍心将这孩子留下,否则他必定活不下来。”
喜塔腊尔晴达成目的,面上越发柔弱。
正好霍兰部要献上圣女,所以兆惠先行回去叙职,傅恒留在后面安排舒适的马车慢慢回京。
喜塔腊尔晴将阿夏和自己安置在同一辆马车上,这样也方便她换药。
路上停下休整,霍兰部圣女险些跌落山崖,还好傅恒及时发现。
喜塔腊尔晴也知道机会来了,施施然的打着安抚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