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我了解到了一个唐婉白，她坚韧，像是永远都不会折断的凌霄花。”
唐婉白沉默了片刻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她没想到，自己无意中的一个举动，竟然会让陈孟书对她产生如此深的执念。
陈孟书看着她，眼中闪过一丝期待。
“那现在，你可以相信我了吗？”
唐婉白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转头看向果果。
果果耸了耸肩，一副“你自己决定”的表情，但心里面满是刚吃了一个大瓜的满足。
回去之后把消息卖给傅执越，一句话五千，赚麻了！
“我相信你的诚意。”
唐婉白最终开口说道，“但合作归合作，我感谢你的坦诚，但更希望我们之间能够保持纯粹的工作关系。”
“至于过去的事情，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陈孟书眼中闪过一丝失望，但很快恢复了平静。
“是因为傅执越吗？”
或许有一部分原因，但唐婉白向来觉得感情这种事无法勉强，不是多了一份渊源，她就能忽然对一个陌生人产生感情。
“嗯。”
不过此刻，傅执越当然还是最好的挡箭牌。
唐婉白莞尔，“你也知道，我们两个关系挺好的。”
会议结束后，唐婉白和果果一起离开了会议室。
走出大楼时，果果忽然开口。
“唐婉白，你真的相信他说的那些话？”
唐婉白停下脚步，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。
“我相信他所说的那些事真实发生过，不过他靠近我究竟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，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“无论如何，今天这样的结果总比较交恶要好。”
果果点了点头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许。
“还好嘛，不笨。”
说完，她就傲娇地抱起了胳膊。
“陈孟书知道暗网，而且看样子很熟悉里面的情况，这种东西，但凡是个好人都不会轻易接触。”
“所以她一定没有自己说的那么纯粹。”
唐婉白只觉得一瞬间大脑接收了太多信息，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，她来不及一一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