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必定要好好打扮的,你只管好好地打扮自己就是了。”
晏姝从宫里回到了侯府,白长鹤刚给傅玉琅行针结束。
“祖父,长姐身体多久能恢复?”晏姝很担心傅玉琅的身体。
白长鹤摇了摇头:“要一些日子才能复原,这还是从小习武,身体底子够好。”
“栋哥儿、睿哥儿和慧姐儿要送走,您老觉得送哪里去合适?”晏姝问。
白长鹤想了想:“送落霞山吧,侯夫人的师父便在落霞山,必定会照顾好他们,我看几个孩子都跟亲生母亲不够亲,吃点儿苦头再说。”
这也是晏姝的想法,这几个孩子留在身边并不是好事,等他们再大一些,懂事儿,若还是不愿意和母亲亲近,到时候也就顺其自然了。
“祖父,让人护送他们离开吧。”晏姝说:“我去跟长姐和二姐说。”
白长鹤点头:“好。”
晏姝把其中利害关系跟傅玉琅和傅玉宁说了,两个人没有不同意的道理。
威远侯府正在修葺宅院,大门刚修好,以为今日能消停,毕竟没有见过下午登门的人。
就在威远侯刚把写好的书信让亲信送往南望山,守门的下人都哭了,跑来跪在门外带着哭腔:“侯爷,不好了,武元侯府又把大门拆了。”
威远侯一拍桌子站起来了:“欺人太甚!”
起身出门,大步流星的来到门口,就见晏姝站在门口,武元侯府的护院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提着棍子,那架势简直是来抄家一般。
“公主殿下,你若如此,休怪我上殿告御状!”威远侯动怒了。
晏姝也没有要登门的意思,扬声:“尽可去,侯爷,我傅家人呢?若今日还不把人交出来,我每日都来,你且看着,我怕不怕你!”
威远侯刚要说话,晏姝一转身带着人走了。
得到消息的威远侯夫人来到门口的时候,只看到了倒了的大门和晏姝扬长而去的背影,整个人都气得颤抖了,她已经让人去找傅玉琅了,连麒麟山的庄子都找了,根本没人。
“是他们做局要害死我们吗?”威远侯夫人问:“到底人在哪里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威远侯也是头疼,让人收拾残局,回去书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