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特别是在谭庸这样人的面前,所谓的公主不过是个虚称罢了。
而晏姝这份尊重,让谭庸更打心底不敢轻看晏姝,甚至更敬佩了,小小年纪,太拎得清了。
傅玉琅和傅玉宁扶着晏姝回到府里,余下的事情交给谭庸去办了。
进了门,晏姝哪里还有憔悴的样子?
三人直接去了迎晖院,杏花让人准备浴汤,杏花和梨花吓坏了,不过不耽误忙里忙外准备换洗衣物。
晏姝吩咐杏花:“派人去给车夫收尸,车夫的家眷要好好安抚,抚恤银两多给两倍,车马不用管,若是顺天府要带走车夫的尸体,那也要见到尸体,准备棺椁之物,接车夫的家眷入府。”
杏花领命退下。
傅玉琅和傅玉宁坐在旁边,等杏花走后,傅玉琅问:“姝儿,可有怀疑的人?”
“不用怀疑,是公主府的掌家夫人张月华。”晏姝并没有任何隐瞒:“救我的是公主府的岳承显,两夫妻在斗法,岳承显要查李溶月的死因,我已经告诉了一些线索。”
“找死!”傅玉宁握紧了拳头。
晏姝摇头:“二姐,我们不能轻举妄动,这个时候有人刺杀我,恰恰是大好事。”
“怎么还成了好事?”傅玉琅疑惑的问。
晏姝说:“我要去文洪县,折子这个时候应该送到皇上面前了,紧接着就得了消息我被刺杀,以皇上多疑的性子,断然不会觉得是张月华这种寻仇的手段,所以他会认为朝廷有人想要把时疫闹大,这样的话,就算我去了文洪县,不管成败都是功。”
“难道便宜了张月华?”傅玉宁恨不得立刻去把张月华杀了!
晏姝笑了:“二姐,张月华的本事能多大?京城里有岳承显收拾她,京城外,只要我出京后,沈家必定会护着我,沈家是商贾,张家也是商贾,我岂是有仇不报的人?”
这让傅玉宁心里头舒坦点儿了,傅玉琅说:“我们随你去文洪县。”
“家里不能没有主事人。”晏姝看看傅玉琅,再看看傅玉宁:“二姐跟我去,长姐坐阵京城,父亲说过,要想从南望山接太子归京,必定要傅家人出面,但我们不在,京中只有你一人,皇上就算想要你去南望山,也得掂量掂量,而我并不会耽搁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