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和傅少衡并无夫妻缘,也要及时抽身,以你的性子和聪慧,天大地大,处处都可活的风生水起。”
晏姝抿着唇角,轻轻点头:“是,姝儿记得。”
“傅少衡是个好儿郎,但情分这事儿从来不讲理,你的心性本薄凉,我只担心那毛头小子,未必能入得了你的眼,你看重的是身份,是后宅的权利,但也要知道,世间并非薄情地,反倒是七情六欲炼心的道场。”白长鹤说到这里,勾起唇角露出笑意:“真有一日要和离,那也是你看不上少衡,但你叫我一声祖父,我得为你打算,少衡若真心,你也要容他点儿时间,男人为人子不算长成,为人夫也不算长成,真要说成为顶天立地男子汉,那要为人父的时候。”
晏姝知道在白长鹤面前,自己那些场面上的话都不能说,老人家一片诚心真情,自己不能辜负。
“祖父,世子上次回来就有示好之意,确实是我不愿意谈儿女情长,若非我为侯府拼命,世子哪里会看得上我?若以恩博姻缘,大可不必。”晏姝说。
白长鹤点头:“是啊,且行且珍惜,你们年轻人的事,我老头子看不透,但到什么时候,你为侯府做的事都得有个公道,不成夫妻,那也是侯府的恩人。”
晏姝是真没有把傅少衡放在心上,可舅父劝自己下堂,白老爷子劝自己知难而退,要学会抽身,甚至婆母秦夫人也早就逼着傅少衡写了放妻书,这些长辈如出一辙的不看好自己和傅少衡的这份姻缘,要问以后会如何?晏姝自己也不知道。
“回京途中,逍遥叟会带人随你同行,在京中,江湖中人也会任你差遣,但你要藏拙,木秀于林风必摧之。”白长鹤说。
晏姝重重的点头。
白长鹤推心置腹和晏姝说完这些话后,摆了摆手:“去吧,到你们这一代人当家的时候了,我们都老了。”
“您早日回京,姝儿等着您。”晏姝叩首后退出去。
白长鹤捋着胡须,看着门口的方向,他和武元侯交情莫逆不假,但傅少衡敢对姝儿不好,自己这个祖父可不是白当的!
晏姝刚从白长鹤这边回来,傅玉英的书信就到了。
郑皇后说宫中有变,但并没有说细情,能把书信送出来就不容易了。
但傅玉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