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淮北会怕,可他竟想要自己的命!
本以为爬上了岳淮北的床,自己在后宅就稳若泰山了,她到底高看了自己,也小瞧了岳家人的冷硬心肠,怎么办?故技重施都没机会,该怎么办?
正如困兽一般,手底下的人急匆匆来报:“夫人,那些苦盐落到了国安公主手里了。”
“啥?”张月华猛地回头,跌坐在椅子上,晏姝!这个煞星!
晏姝兄妹三人已经坐在了谭庸的待客厅里。
“公主殿下,臣手里这一宗买卖可赔钱啊。”谭庸笑着说:“下一宗这样的买卖也不会再出现了,公主殿下可别为难臣。”
晏姝勾起唇角笑了:“买卖上的事,我是个外行,谭大人尽可放心,这事儿我非但不管是赔是赚,也不会多掺言,今儿是借这个机会来看看热闹的。”
谭庸心里一叹,是谁说晏家兄妹势同水火的?
这明明关系好的不得了,晏姝对买卖是个外行?这话谁能信?还不是要把机会让给晏家两位公子?
不过,看破不说破,这才是京城的相处之道。
话锋一转,谭庸提到了行刺的事:“公主殿下,臣一直在追查此事,虽有线索,但还不够动手捉拿主犯归案,臣这几个月寝食难安啊。”
晏姝微微点头:“此事惊动了皇上,各方都会关注,谭大人无需着急,自有水落石出之日,秋日正是各处都十分忙碌的时候,连年有灾,这个秋天显得格外重要,还是眼下的事最为紧要,不急于一时。”
谭庸起身拱手一礼:“公主殿下眼明心亮,更以大局为重,臣敬佩。”
寒暄过后,晏姝请谭庸坐下后,才问:“这一批苦盐官府给了多长时间?”
“三个月,不知可够?”谭庸问。
晏姝看晏修屹,晏修屹微微点头。
晏姝才说:“谭大人,可否请您帮忙,运送这些苦盐到东郊城外。”
“公主殿下是要把这些苦盐送到麒麟山的庄子里?”谭庸问。
晏姝点头:“盯着的人太多,我也想要庇护兄长一二,别处都没有足够的场地,也没有足够的人手,不安全。”
“臣这就让下面的人装车,请两位公子带路。”谭庸答应的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