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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泽勋点头:“随他们去,郑相说明日登门,老三两口子和郑相前后脚进府,必定是郑相看出端倪了。”
“姝儿也不想家丑外扬,所以先带着老三两口子去看账目,午间要安排席面给他们接风,下半晌老爷可的在场。”秦夫人说。
傅泽勋抬起手拍了拍秦夫人的手臂:“箬竹放心吧,你多信任姝儿,我便多信任她,必定不给别人挑拨离间的机会的。”
秦夫人确实提防着傅泽霖吃了苦头再把错处都推到姝儿身上,回头想要在傅泽勋跟前搬弄是非,总是会让人心里有嫌隙,傅家死里逃生到今日,容易嘛!
夫妻二人回到书房,秦夫人提到了谭庸。
“姝儿早就知道?”傅泽勋有些意外。
秦夫人笑了:“咱们姝儿做事,那叫一个滴水不漏,谭庸想让姝儿做媒,姝儿让他去找郑相,找郑相的目的就是看看皇上什么意思呢。”
傅泽勋笑了:“我记得母亲留下了一套头面,是当年太后的陪嫁之物,这个不在分家的账里,给姝儿吧。”
“你可想得到。”秦夫人给傅泽勋续茶:“那一套头面还不够数,我还想着回头家里亲事办个差不多了,就把我那些嫁妆都给姝儿,只盼着他们早点儿有个孩子,回头咱们俩就享天伦之乐了。”
傅泽勋放下茶盏:“走吧,一道过去看看,老三两口子拎不清。”
“也行。”秦夫人推着傅泽勋往晏姝的院子来,二人到了门口,就听到茶盏摔在地上的声音,顿时止住了脚步声。
傅泽勋脸一下就黑了。
“不急,可能是姝儿。”秦夫人低声:“有公主名头压着,姜乐菱不敢。”
夫妻二人停在了门口,守门的婆子请安:“少夫人吩咐了,老爷和夫人过来可去花厅略坐片刻。”
秦夫人心里别提多熨帖了,自家媳妇儿想得多周到啊。
二人坐在花厅里,书房只有一墙之隔。
魏嬷嬷收拾了瓷片出来刚好瞧见了,再回到屋子里就站在了晏姝身边。
此时的晏姝脸色阴沉似水,傅三爷和姜氏面红耳赤。
“族里的事,父亲和母亲不计较,亏咽的下,我做媳妇儿的不能说旁的,你们只盯着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