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说不好,也不了解周策,但岳家在破局,为了能尽快完成新旧更迭,岳淮北都死了,那么岳家会不会效仿我们傅家的破局之法?张月华虽然死了,但真正把二皇子带走的是张家人。”
傅少衡赞同的点了点头:“姝儿和我想到一起去了。”
“这么说皇上也早有防备?”晏姝问。
傅少衡低声:“或许吧,这种事不便出口,若确有此事,一个防备不周,落了个办事不利的罪名,若并没有出事,又会被扣上构陷同僚的罪名,说不如不说。”
“那我得去,非但我去,母亲也去。”晏姝微微眯起眼睛:“长姐、二姐都去。”
傅少衡和晏姝无需多言,两个人都知道对方在做什么打算。
翌日,太后差人送来了改好的衣裙,晏姝冲着皇宫的方向谢恩。
这些衣裙里,多了一件白狐大氅,大氅外是用白底缂金丝包裹,对襟带兜帽,一圈柔软的白狐毛成色极好。
大氅下摆点缀了珍珠,珍珠从小到大成水纹图案,更添贵气。
大氅里侧则是白狐皮,细软的毛仔细修剪过,拼接的针脚都看不到,做工极为精致。
晏姝抚摸着这件大氅,心里一片澄明,她知道就这一件大氅都极有可能抢走了郑明珠的风头,可偏偏自己不能不穿,太后如此抬举,她得能接得住。
出发的日子定在了冬至前一日,在黄历上,有日值四离,大事勿用的说法,也就是春分、秋分、夏至和冬至,被成为四离日。
同时,还有四绝日,也就是四离日的前一天被成为四绝日。
晏姝知道开元帝是个胸中有丘壑的人,择这样的日子出宫,绝对不是恰巧而已。
这一日,京城可谓车水马龙,大臣从早朝下来乘坐马车陪同皇上往安国寺去。
与此同时,太后在官眷的陪同下,乘坐马车在皇上的马车后面徐徐而行。
后面按照品阶,排着长长的队伍。
晏姝的马车很自然的走在了所有官眷的最前面,国安府的标识她用的次数不多,这次是个例外。
马车里,秦夫人、傅玉琅、傅玉宁和晏姝四个人都正襟危坐。
晏姝一身装扮格外华丽,但颜色以白为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