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就傅玉琴有身孕这一件事就足够让自己出手了,至于别人,事情不闹腾起来都觉得能遮掩得住,只管先由着他们闹腾。
秦夫人回去主院,晏姝在这边看着傅玉画,换药的时候傅玉画醒了,跟上回比起来,她整个人都冷静了许多,声音不大的叫了一声:“嫂嫂。”
“哎。”晏姝把温着的粥端过来:“吃点儿东西,一会儿再吃药。”
傅玉画试图坐起来,晏姝摇头:“好好养伤,你在嫂嫂这里无需刚强,身体好了才什么都能做。”
“嗯。”傅玉画听话的趴下去,也不管什么仪态了,一碗粥吃了个干净。
晏姝问:“再添点儿吗?”
“不了,嫂嫂,还要吃药。”傅玉画放下汤匙:“我想单独跟嫂嫂说几句话。”
晏姝点头,等胡春和胡夏给傅玉画换好了柔软的里衣,让二人退下后,才问:“玉画想说什么?”
“那个药,玉画拿回去,这件事不能牵连嫂嫂和这边的人。”傅玉画偏头趴在手臂上,看着晏姝:“他们疯了,可不能逼着大家都没活路。”
晏姝略愕然了片刻也就想明白了,虽说傅玉画迷迷糊糊睡着,可显然听到了自己和白长鹤说的话。
傅玉画轻声:“姨娘是为了保护我才被打死的,母亲让我陪嫁过去为玉琴姐姐固宠,我抵死不从,才会被打成这样。”
晏姝蹙眉:“这件事三叔父就一点儿也不知道?”
“父亲和兄长最近在忙着外面置办庄子的事,打我那日都不在家,不过父亲要三尺白绫给玉琴是真的,只是这么多年,母亲掌管家里所有的事,父亲怕也做不成的。”傅玉画说。
晏姝问:“怎么就和岳昶有了瓜葛?”
“她们做事从来都避着我的,倒是被姨娘撞见过,那岳昶夜里就宿在玉琴的院子里,好像是回京不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,母亲还处处给遮掩呢。”傅玉画说:“这个家,早晚要被折腾败世了不可。”
晏姝淡淡的勾起唇角:“无妨,好好养伤。”
“嫂嫂,他们若是发现我不见了,必定是要找来的,我在京城里也没地儿可去,我给嫂嫂添麻烦了。”傅玉画歉意的说。
晏姝抬起手顺着傅玉画鬓角的发丝:“你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