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玉画没做到,你一定要好起来。”
傅少铎缓缓地睁开眼睛,看着傅玉画眼泪汪汪的样子,叹了口气:“不哭。”
“不哭,我不哭。”傅玉画擦着眼泪,可压不住心里的酸涩,本来还好好的一个家,到现在竟如一盘散沙,团都团不住了。
听到儿子出声,傅三爷下床走过来。
傅玉画赶紧起身扶着傅三爷坐下。
傅少铎看着父亲,缓缓地说:“爹,我娘不能下堂,家庙里养着吧。”
“好,好。”傅三爷颤巍巍的握着傅少铎的手。
傅少铎缓了口气:“玉琴拦不住,就不拦着了,随她去吧。”
“嗯,由着她了,她去岳家了。”傅三爷说:“你大伯和大伯娘都出面了。”
傅少铎闭上眼睛:“二嫂可说话了?”
“进宫求了太后,也去了岳家,本打算冲岳家要人,但岳家人没露面,玉琴拦着我们。”傅三爷说:“逐出族谱,断亲。”
傅少铎眼角有泪滚落:“是我太着急了,二嫂出手必定不会留情,合该如此,玉琴自己选的路,怪不得别人。”
“你好好养伤,什么都不操心。”傅三爷说:“到了这一步,也就到底了,还能坏到哪里去呢?”
傅少铎不做声了,确实,还能坏到哪里去?
隔壁的人进进出出,傅玉画出门见晏姝立在院子里,看着隔壁的方向,走过去站在晏姝身边。
“傅玉琴是死是活就看今晚了。”晏姝说。
傅玉画转过头看着那屋子里的灯光:“她不能死,要让她长命百岁。”
晏姝看傅玉画,这是傅家到目前为止最小的姑娘,经此变故,心硬了,也好,总不能让别人拿捏一辈子。
“玉画,你还打算去江南吗?”晏姝问。
傅玉画摇头:“不去了,我要留下来照顾父亲和五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