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玉画平静的抬头看了姜乐菱一眼,径自走到桌子上,试了试水温,从袖袋里取出来药丸,用茶盏和温水化开,转过身往傅少铎面前来。
姜乐菱气急败坏,抬起手就要打傅玉画。
“够了!”傅三爷一把拉住姜乐菱:“脑沟没有!你为母不慈,儿女祸事不断!这是白神医给儿子养护心脉的药,极其珍贵!”
姜乐菱眼神怨毒的盯着傅玉画把药送到傅少铎跟前,亲自喂傅少铎服药,又变戏法似的拿出来蜜饯放进傅少铎的嘴里,柔声说:“五哥,不苦是不是?”
傅少铎看着傅玉画,勉强的勾起唇角:“小妹,蜜饯很甜。”
傅玉画搬来矮凳放在傅少铎另一边,又看了一眼姜乐菱,搬来了椅子放在姜乐菱身边,这才退到傅少铎跟前坐下来。
姜乐菱突然笑了,笑得凄凄惨惨,指着面前的三个人:“你们这是在给我看吗?我的女儿现在如何谁知道?你们在这里父慈子孝,兄友妹恭呢?”
“我知道。”傅玉画容色淡定:“长姐跑去岳家后,身体不爽利,血止不住,二嫂交代济世诊堂务必救长姐一命,二哥带着三哥和四哥接五哥回府里,长姐便离开了济世诊堂,被岳家送去城外庄子里了。”
姜乐菱猛地站起来:“凭什么?”
“凭她未婚先孕,珠胎暗结失了女子尊严,凭她宁可被除族,宁可接断绝书也要留在岳家,母亲,您也是世家大族的女儿,女子若无娘家撑腰,若再遇到薄情寡义之人,任人揉捏也是寻常事。”傅玉画说。
姜乐菱指着傅玉画:“贱蹄子!你闭嘴!这没有你说话的份儿!”
“这样的话,我不说,让父亲说?还是让五哥说?母亲,你若自己想得明白,我也不愿意说这些不中听的话。”傅玉画抬头看着姜乐菱:“你纵容长姐,岳昶试图把傅家捆绑在一起,当初要求娶四姐,二嫂不允,便盯上了玉琴,若是正人君子,寻了冰人提亲,谈婚论嫁都摆在面上,也算对傅家和玉琴敬重在前,可岳昶怕亲事不成,起了龌龊的心思,母亲你非但不阻止,还纵容玉琴犯下大错,到如今还不知悔改?”
姜乐菱脸色涨红。
傅玉画轻轻地抿了抿嘴角:“你为了让我替已怀有身孕的玉琴固宠,生生打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