账女人,简直是找死。
“众位卿家尽兴。”开元帝起身往外走。
所有人赶紧是呼啦啦出门,再送开元帝离开。
有文臣不齿将军府用舞姬待客,今日是大婚之日,可不是寻常的宴会,失了庄重不说,让那些武将的做派恶心的哪里能喝得下去这样的喜酒?所以,陆续有人告辞离开。
武将平日里就没那么多规矩,这会儿更是举着酒杯一杯接一杯的敬岳昶。
酒过三巡,岳昶就不肯再喝了,他酒量极好,可今日这酒怎么都不舒坦,可这个场合自己也不能走,一抬头见阿余急匆匆的进来了。
岳昶猛地站起来,他看外面的天色,刚过午时,自己和部下定在了拂晓时分,看来要有变数了!
“将军,老爷不妥当。”阿余话一出口,眼泪都忍不住了。
岳昶提起袍子,大步流星往后院去。
岳承忠心里咯噔一下,也顾不得前面的人,直奔后院去找长兄。
“父亲。”岳昶大步进来,见父亲趴在床上,地上吐了一大滩血,失声。
岳承显抬头,嘴角和鼻孔都有血迹,目光也浑浊了,似乎在很努力的辨认来的人是谁。
阿余带着哭腔过去,用湿帕子给主子擦拭嘴角和鼻子下面的血迹:“大公子来了,老爷,咱们去请御医,去请白长鹤。”
岳承显摆了摆手,阿余扶着他靠在软枕上。
岳承忠进门的时候,就见岳承显似想要说话,偏偏说不出来,走过去扶着床沿就跪下去了:“大哥,不要丢下承忠。”
岳承显看着岳承忠,费劲的抬起手搭在岳承忠的手上。
“我去请御医。”岳昶说。
闻讯赶来的傅玉琴出声:“我去济世诊堂,或许能求白老出面。”
岳昶猛地回头看傅玉琴,那眼神锋利如刀,若非当着岳承显的面,他恨不得立刻把这个女人杀了!
傅玉琴根本没搭理岳昶的意思,出门去济世诊堂了。
岳昶到前面和众宾客赔罪,入宫去请御医。
将军府里只剩了那些岳昶的部下,余下的人系数告辞。
文竹和文墨再次带着舞姬进来陪着这些人,屋子里燃的香料散发出阵阵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