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,等岳昶带着御医进门的时候,被眼前的景象气得七窍生烟。
“都给我打出去!若逗留不走,军法处置!”岳昶怒喝一声。
文竹等人一个个哭喊着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模样,看着就可怜,把个御医都惊得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岳昶让人带着御医去看父亲,带着家丁用冷水挨个泼了那些属下一身,一个个衣衫不整的人欲罢不能,傅玉琴带着白长鹤进门的时候,白长鹤嘴角一抽,扫了眼容色淡然的傅玉琴,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孙女可以再过分点儿。
他们往后院来的时候,前面有人已经和岳昶动手了,一个个都像神志不清了似的。
“丫头,你想要做什么?”白长鹤问。
傅玉琴幽幽的说:“我因他,没有了至亲也没有了亲生子,这样的人若活得太顺遂,我心里不甘。”
白长鹤没有再言语,当他见到岳承显的时候,真是佩服岳家人了,这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。
“你这条命,要不得了。”白长鹤说。
岳承显勾了勾唇角:“看看明儿早晨的太阳吧。”
白长鹤虽然不知道岳承显为何有这样的要求,但知道必定有隐情,点了点头取出银针。
旁边的御医早一步看到岳承显,正束手无策,听到二人对话只觉得脸面发烧,也没辞行,急匆匆离开了,这岳家让他开了眼界,特别是那些糟蹋了仆从的武将,一个个简直像野人一般,失了体统。
岳昶无法收场,暗中埋伏的人不得不调动,把这些混账东西都捆了后,才往后院来。
傅玉琴送白长鹤离开。
岳昶看着床上的岳承显:“你就这么不想我得偿所愿吗!”
“怕你死。”岳承显看着岳昶,缓缓地说:“你已经失智了,岳昶,岳家已经不是当年的岳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