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姝,他没话说,毕竟沈行简和傅玉英早就互通心意了,他就算想要掣肘傅家,可也不能让沈行简心有怨怼,沈行简背后是蔺山君和沈家,在民间,这是都不能得罪的,倒不是怕,而是稳定大局才是自己该做的,利用女人维系的忠诚,不可靠。
“傅玉英的本事还不是姝儿给的。”开元帝说了这么一句,也没往下说,而是真正的品尝点心了。
登基不久,开元帝对任何事情都十分慎重,就拿吃食来说,御膳房每日菜品,自己都浅尝辄止,避免有人发现偏好,再动手脚。
一个连吃饭都要如此小心的地方,每天就算是再多的山珍海味,那也是味如嚼蜡,到了宫外若说能安心吃饭的地方,那就只有四海食府了。
瑞王深以为然,晏姝的厉害自己见识过,也领教过,并且他对晏姝没有敌意,这才是两个人能相处的根子,说是跟沈家要做生意,其实瑞王真正想要生意上有往来的人是晏姝。
奈何,晏姝是皇上和太后跟前的红人,自己若是招惹了,只怕再添猜忌。
晏姝给二位斟酒,笑道:“做买卖这事儿我不在行,但有胆子,不然可没办法掌家。”
“傅家军那些伤残老兵都是要傅家照顾,傅家这个当家主母确实不容易啊。”开元帝说。
晏姝慢悠悠的坐下来:“皇兄,这件事也就只能跟皇兄说,何止不容易,要不是有四海食府在,只怕早就支撑不住了,不过那些都是上阵杀敌的勇士,到任何时候都不能让为朝廷拼过命的人寒心啊。”
“朝廷的抚恤也不少。”瑞王替晏姝捏了一把汗,哪里就在开元帝跟前哭起穷来?
开元帝摇头:“三弟有所不知,姝儿说的都是实情。”
瑞王叹了口气:“一旦刀兵战祸起来,就真是朝廷难,百姓也难的局面啊。”
“所以,便宜白契和黑契了,就应该让他们割地赔款,怎么也不能白打。”晏姝说:“不肯给地和银子,那就是没打服。”
这话惹得开元帝朗声大笑,用手指虚点着晏姝:“你啊,幸亏是个女儿身,若不然必定是个巨贪。”
晏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接下来三个人倒是相谈甚欢,瑞王说起来封地那边的民风民俗,听得晏姝和开元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