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一方,小伙计引领三人直接去了三楼的雅间,雅间挂着匾额便是天官赐福四个字。
小伙计在门口,恭敬地往里面递话:“少主,三位贵客请到了。”
话音落下,门被打开,里面的人长袍锦绣衣,玉冠束发,面若冠玉的青年人一拱手:“公主殿下,请。”
晏姝还礼,但自己真不认得眼前人。
三人进屋落座。
青年人说:“公主殿下是要赌今年的举子吗?”
晏姝抬头打量着青年人,问:“我们做什么,要提前跟你说吗?你认得我们,我们可不认得你啊。”
青年人再次深施一礼:“在下是医道门分舵的舵主,姓周,名财。”
医道门还做这事儿吗?
周财怕三人不信,取出来医道门的印信,在场的三个人都认得医道门的印信,但都怀疑为什么医道门会开赌坊。
“公主殿下,二位小姐有所不知,这医道门是今年才接手的,少门主希望我们能保护更多的学子。”周财说。
晏姝恍然大悟,问:“今年可还有人盯着那些举子?”
“尽管朝廷有心保护这些举子,可他们就算再惊才绝艳,在权贵眼里也是可任意鱼肉的存在,今年风口浪尖的伍尚虚,赔率极高,这边是催命符。”周财说。
晏姝微微蹙眉:“所以,三家赌坊私下里是通气的吗?”
"咱们这个赌坊是不跟另外两家通气的,但伍尚虚的赔率依然高,不过今年还有更冷门的人。”周财说着,取来了几个举子的资料。
晏姝看着这些资料,转手交给了傅玉琅,傅玉琅看过之后给傅玉宁。
“周公子,我们确实有心思从那些赌坊里狠赚一笔的心思,你怎么看?”晏姝问。
周财笑了:“公主殿下,那以后京城唯有这咱们这一家赌坊了。”
“好事,久赌不养家,大赌坊倒闭才是好事。”晏姝说。
周财正色:“那属下就斗胆说一说了,今年的热门是伍尚虚,但今年注定是群芳争艳的恩科年,最大的冷门是陶智澜,此人是北方人,从百阳山来,说起来跟伍尚虚还有些渊源,但此人声名不显,每次科举应试,名次不高也不低,为人低调,还有一身好武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