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间,戴云舒陪客,酒是竹叶青,菜有故乡味,晏姝看着戴云舒已微醺,放下酒杯:“夫人,我本就不善饮,咱们点到为止,不如喝茶聊天如何?”
“好,好。”戴云舒说:“这些年旧疾未愈,也承受不住这烈酒入喉,到我的小院饮茶可好?”
“客随主便。”晏姝没拒绝。
两个人来到后宅,这里古香古色,处处都精致。
晏姝由衷的赞了一句:“夫人得遇良人,真真是好命的人。”
戴云舒柔声:“殿下,民妇确实遇到了良人,尽管在异国他乡,可这也是许多人求都求不来的好运气,夫君虽是蒙脱的达鲁花赤,可他是个一心为民的好人。”
“各为其主,本就不能分好坏的,但天下一理,能为民做主便是值得尊敬的人。”晏姝说。
二人落座,屋子里很暖和。
“我畏寒,夫君便建了和我们大安一模一样的暖阁,他一直都希望草原上的牧民能像大安国的百姓那般安居乐业。”戴云舒煮水烹茶,缓缓地说:“只是,两国之间一直都无法停止的战争,一晃过去了许多年,蒙脱的百姓越来越少了。”
“我看蒙脱城不小,也很繁华。”晏姝说:“其实,大有可为。”
戴云舒递过来热茶:“殿下觉得可行?”
“夫人不也是这样的想法吗?不然咱们今日不会见面。”晏姝笑着说:“我求财,夫人想要为达鲁花赤求稳,我们可合作。”
戴云舒有些脸红了:“民妇的心思早就被殿下看穿了。”
“人之常情,谈不上看穿,对于远道而来得我说啊,夫人是我的贵人。”晏姝说:“夫人来自大安,许多买卖都可以亲自出手,我也刚好有个帮衬的人。”
戴云舒轻轻地叹了口气:“我自是愿意为殿下效犬马之劳,只是这身子太不争气了。”
“夫人,你可知道医道门?”晏姝问。
戴云舒点头:“这些年,夫君为了医我寒症,处处都走访名医,可是,我的身体一直都不好转,怕是大罗金仙也不成了。”
晏姝倒也没托大,而是说:“夫人,总有灾消难满的日子,到时候必定会遇到能解夫人病痛之人。”
戴云舒笑了:“嗯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