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剑秀有些错愕的盯着祸水面前的餐盘。
面包食用之前，是要进行简单切割的，姐有个习惯，一定会把长条形的面包，切割成一大一小的两段，如果其中的小段还是有些大，她会再次切割，一定还会是一大一小，就好像遵循着某种比例。
但此时，祸水面前的餐盘中，面包被切成了标准的两段，近乎于完美的5:5。
这似乎不算什么大事。
但在一个长年累月，严格保持着特定习惯的前提下，这就有点罕见了，仿若太阳打西边出来，虽然窗外的太阳就是如此，但这还是罕见。
“姐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”
祸水盯着眼前的面包，也有些愣神，但这完全是自己的无意识行为。
武剑秀也坐在餐桌的对面，清澈的大眼睛眨动着，“然后呢？”
祸水歪了歪头，“然后我们成为游戏的获胜者，顺利的退出了游戏，又在现实中，领取了丰厚的奖励。”
“哦？”
武剑秀饶有兴致，“什么什么奖励？”
祸水耸了耸肩，“我拿到奖励的一瞬间，这个梦就结束了，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奖励，梦就是这样，乱七八糟，但我当时特别心满意足，因为我终于完成了使命，那种焦虑和压力，一下就无影无踪，这是一个圆满的梦。”
武剑秀哈哈一笑，“这的确是个正经的梦，类似的梦一般会有两个结果，一种是在梦中苦苦追寻了一宿，直到醒来的时候，也啥也没追到，那种感觉简直要当场猝死，还有就是姐这种，同样苦苦追寻了许久，最后出现了一个念头‘嘿，你成功了’，具体是什么情况也不解释，然后这个梦就结束，虽然也稀里糊涂的，但这种梦起码还挺爽。”
祸水笑了笑，点头道：“嗯，是这样的。”
“哎，姐。”
“我发现你讨厌所有男人，但似乎不讨厌程乞先生。”
武剑秀坏笑道：“姐你哪天春心萌动了，想要跟程乞先生在一起，我是不会介意的，我甚至愿意跟你一起服务程乞先生。”
祸水失笑摇头，“你这个死丫头，脑子里在想什么呢？”
武剑秀眨了眨眼，“三人行必有我师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