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
“实在抱歉,我并非有意给你添乱子。”
李浔芜在心里冷哼一声,轻蹙着眉,停也不停地继续走。
崇介丘止住脚步,突然说道:
“文姑娘,你难道…就不想知道文将军真正的死因吗?”
李浔芜蓦地停下身,心里头好似突然被人狠狠揪了一下,她沉默片刻,侧过身去,眼神冰冷的瞪向那人。
崇介丘歪头笑笑,心道这招果然管用。
待走近她后,眼神放肆地在李浔芜身上来回打量。
随后凑近她道:
“三日之后,亥正时分,还在此处,文姑娘若是肯来,我就同你好好讲一讲文将军的故事。”
崇介丘正低声说着,鼻子间不经意闻到了清幽香气,若有若无的,他此前从未闻到过。
这香气不仅令他鼻间痒痒的,心里面更是痒痒的。
所以他一时没有忍住,对着李浔芜打了个喷嚏。
李浔芜显然被他这喷嚏给吓了一跳。
紧接着,在崇介丘连声的道歉话语里,她迅速掏出一方手帕,嫌恶地擦了又擦。
而后,狠狠地剜了他一眼,转头就小跑着离开。
崇介丘此刻在心中恨死了那个给他泼冷水的张宽,还有那个阴着坏的大宁皇帝。
他低下头,将李浔芜擦完脸扔在地上的帕子捡了起来,塞进了自己的衣襟。
待他回到住处后,内室里面一片乌漆麻黑,那几个被派来伺候他的宫人早已经不知跑到何处去。
崇介丘推开了门,想要去寻蜡烛点上,却听得有人在门外低声道:
“大王子。”
崇介丘打开门一看,是伺候他的婢女南枝。
这南枝今年正好的二十的年纪,是北狄俘虏的大宁女子所生,自幼在北狄被训练好,又被派到大宁皇宫做暗探的。
自从崇介丘暂住在大宁皇宫后,她便想办法,让内务府将自己调过来伺候。
她进了屋,将灯点上后,迅速翻找出了一身干净衣裳,放到屏风后面的床榻上,对着崇介丘道:
“大王子,奴婢烧了热水,您泡个澡,再换上衣服吧。”
崇介丘应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