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,镇国公出征北境后,你父皇就偷偷把她囚禁在了行宫,前前后后,大约有一个来月的时间,再把她放回国公府的时候,她就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的,肚子里面,已经怀上了端贞……”
“你父皇高兴坏了,拿那疯了的萧檀心就如同宝贝一般,比对自己的爹娘还要亲……”
“呵,那个时候,贱人沈氏连你父皇的面都摸不着!只可惜,她萧檀心命薄早死,不然,莫说是你我母子二人,便是贱人沈氏连同她那三个孽障,也照样要给她和端贞让位子!”
太后说罢,笑了笑,看着脸色阴沉的李泽修,一字一句道:
“修儿,你说说看,若是端贞……知道了你父皇和她生母当年的事,知道了她生母是如何被你父皇折磨疯的,还会不会和你……”
话未说完,李泽修便重重拍了一下桌案,将案上的茶盏扫到地上,高声道:
“够了!别再说了!”
太后一见目的达成,便又相劝道:
“所以说,修儿,你想册封谁宠爱谁,都可以,哪怕是一个低贱的宫人,母后都没有意见。只是……唯独那个端贞不行!”
李泽修闭上眼眸,紧紧攥起拳头,胸膛快速地起伏了几下,突然狂笑了几声,眼底布满红丝,愤懑道:
“你们犯下的罪孽,凭什么要朕和芜儿承担?!”
“朕说了,今生今世,只策立一位皇后,皇后的人选只能是她!大娘娘若是还不死心,非要阻挠朕的话,就莫怪朕不客气!”
太后见他如此癫狂,心寒道:
“哀家没有看错,你果然像你的父皇,一个为了大的不顾妻儿,另一个为了小的不顾亲母!”
“你说的没错,哀家是造了孽,所以惹上那样一对妖媚,又摊上你们这两个没有良心的父子!”
李泽修抿唇一笑,沉声道:
“大娘娘请慎言!方才,不还是说不可对先帝不敬的吗?这会子,怎么又自己出言不逊了?”
“啧,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,这一点,大娘娘活了这么一把年纪,怎么就还不明白呢?”
太后被他气的说不出来话,只能指着李泽修颤声道:
“你!你……”
李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