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,这两位尊神定然又会闹腾个天翻地覆。
届时,遭殃的还只会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……
如今,张宽帮陆卿时躲过这一劫,也权当是为自己积德修福了。
只盼望这陆卿时这个木头脑袋能够幡然醒悟,莫要再自己作死才是。
张宽收好折子,走出殿门交由小玄子亲送去陆府。
待在回到勤政殿时,看到皇帝正在低头沉思。
张宽见状,对着左右宫人使了个颜色,那些宫人行礼过后纷纷退了出去。
待人走干净后,李泽修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。
“张宽,朕当时,就不该离开京城。”
张宽沉声劝道:
“陛下,当时的形势,您也是迫不得已啊……”
当初李泽修若是为了守住李浔芜,抗旨不遵,不去西南赈灾的话,李浔芜固然不会嫁给他人。
可是,那李泽仲也会借势联合党羽弹劾他,说太子贪生怕死,失德失位,不配继承大统。
先帝病重昏聩,又一直偏向李泽仲,届时李泽修能不能保住太子位尚且两说,更别说能否坐拥江山了。
他若是没有了江山,又怎么能护得住美人?
李泽修忽然一阵头痛。
张宽见状,提议道:
“陛下,奴才斗胆,有那么一个主意,不知…当讲不当讲。”
李泽修捏了捏鼻梁,说道:
“你说就是。”
张宽小心翼翼地观望了一下他的神色,缓缓道:
“现而今,端贞公主虽然同小陆大人已经和离,可是他们二人一个未娶,一个未嫁,时日一长,难免小陆大人会心生妄念。”
“为保圣心无虞,您何不…在王公大臣中,挑选一位合适的女子赐婚给他呢?”
李泽修听罢,勾了勾唇角,凤目里闪过一丝精光,幽幽道:
“你这奴才呀,总能和朕想到一块儿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