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就是张死人脸。只有那等没见识的人,才会说他生的俊美!他呀,也就是占了年轻几岁的便宜,等再过上几年,到了他们北狄人蓄须的年纪,依照他们北狄人的毛发,定然是满脸弯弯曲曲像蚯蚓成团一般恶心,未必都能见得了人!”
“商灼,你今日也见了他,你来说说看,朕说的对不对?”
商灼张了张口,略微不可思议的看了李泽修一眼,才低眸拱手,高声道:
“陛下圣明,所言极是。”
李泽修这才满意。
随后,他又叹了口气,拿出那个盛着镇国公玉带的锦盒,低声道:
“商灼,你今日说,端贞公主在镇国公夫人灵前,说她寻不见镇国公的遗物,这玉带,不是朕不想给她,而是怕她看了,再添伤心……”
“现下,却又后悔没在她出宫进香之前给她,就像很多时候,朕明明想要哄她开心,可要么就是弄巧成拙,要么就是不合时机。”
李泽修说罢,长叹一声。
“真是令人苦恼万分啊……”
商灼听了低声道:
“主子恕罪,商灼不能为您排忧解难。”
李泽修本来愁容满面,听到他这一句话后便乐出了声。
“商灼,别的事情,你或许可以为朕排忧解难,唯独这件事情不行。等你也有了心上人,或许便会明白了。”
“对了,还有一事,崇介丘那厮知道咱们的人查探出了先帝和崇元老儿的交易,又给了公主那些书信,为的,不过是挑唆朕与公主之间的感情。只不过,朕百思不得其解,这么做,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?”
“你再动用暗线,尽快将此事查出来!”
商灼领命,迅速退去。
夜色深沉,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,京城郊外一处废弃的破庙中,几道黑影悄然聚集。
崇介丘坐在破庙中央的石台上,手腕上还缠着绷带,正是他今日被李浔芜刺伤的痕迹。
他扫视了一圈手下,声音低沉而充满怒意:
“你们苦练了那么久的阵法,今日的行动,竟然失败了!你们谁能告诉我,不过才两个侍卫,为何连一盏茶的工夫也拦不住?!”
一名刺客上前,低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