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做的太绝?”
“呵,你是指……当年,那孽障刚刚降生的时候,萧檀心一死,先帝便命你滴血验亲……你却说那孽障先天不足,血气虚弱,在当时验亲恐怕不准……不若等几年再说……”
“哼,那些鬼话连篇,也亏得先帝信了你,他做梦也没有料到,你一向忠心耿耿,那些无稽之谈,不过是为了保住文悬唯一的血脉而编造的,你这老不死的也真是命大,他若是明白过来,你和那孽种,又焉能有命活到现在!”
“你们活在现在,就是为了来到这里气哀家的吗?!”
郑院判闻声,抬起头看了看太后张牙舞爪的模样,叹了口气,平声道:
“太后娘娘,老臣当初如此行事,凭的不过是一颗良心,镇国公牺牲为国为民,最后战死疆场,只留下端贞公主那么一个血脉。老臣和她活到现在,既是皇恩浩荡,也是苍天有眼。”
“事已至此,您何必又要旧事重提,自己找寻烦恼呢?”
说罢,他便站起了身,拿着那几副贴眼的药对着青岚交代了几句,而后便要离开。
太后见他要走,对着他的背影,不甘心地哭喊道:
“郑源!什么一颗良心,什么苍天有眼,你那些漂亮的话说的可真是冠冕堂皇,装腔作势啊!”
“依照哀家看来,你不该窝在皇宫里面当什么劳什子太医,去天桥底下当一个说书先生吧!”
“你若是真有良心,当时,为什么还要想尽办法吊着萧檀心的一条性命供先帝淫乐,何不给她一个痛快呢!”
郑院判听了,身形一顿,僵滞了片刻,而后,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药箱,转过身,看着声嘶力竭的太后,开口道:
“太后娘娘,当年,镇国公夫人…自从进了云招行宫后,便一直是由老臣照料。在老臣照料期间,镇国公夫人先后自裁了五次,溺水,割腕,自刎,绝食……”
“甚至有一回,她还用烛火引燃帷帐,险些将行宫烧尽,臣费了好大的力气,才将几近呛死的她救了回来。那一回后,她再也没有寻死,因为,先帝对她说了一句话。”
“您知道,先帝对她说的是什么吗?”
太后打从那句“先后自裁了五次”后,脸色便一片惨白,她形容枯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