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太医?”
身旁的张宽见情况不对劲,连忙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问道,显然察觉到了他的异样。
李泽修闻言,眉心紧皱,微微抬手,声音低沉而平稳:
“无碍,不过是有些疲乏。”
他说得轻描淡写,仿佛真的只是累了。
可那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,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。
张宽听了,不敢多言,只好低头退到一旁。
李泽修闭上眼,深吸一口气,试图将那股燥热压下
他知道,此刻在众人面前,自己绝不能露出半分破绽。
他是天子,是万民仰望的君王,怎能因这等小事失态?
然而,那股热流却如同毒蛇般在他体内游走,烧得他指尖发麻,连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起来。
他猛地攥紧拳头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疼痛让他稍稍清醒了几分。
“呵,这个小倔东西,不声不响的,下手…倒是挺狠……”
他低声自语,声音几不可闻,却带着一丝轻笑。
坐在一旁的太后,也显然发觉了他的不对劲,只以为李泽修是因为李浔芜的离开不悦,也并未多想。
李泽修又这般强撑着,看完了两场歌舞,忽而一转眼,却看见了陆卿时的席位上空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