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朕啊……”
李浔芜正在伤心绝望之际,腹中却有一团火烧了起来,直烧的她四肢暖融融的如同春水,丝毫使不上力气。
她以为是毒性发作,已是生无可恋,便伸手死死卡住了李泽修正在自己面颊上胡乱蹭的下巴,盯着他那双含情脉脉的凤目说道:
“李泽修,你若是还念及一点旧情,我死后…哪怕是把我的尸骨烧了扬了,千万不要把我葬进你们李氏的宗庙;若你还尚且有一丝不忍,就把我合在我母亲的坟茔里,也不必设什么石碑牌位……”
“还有我宫里那些人,张嬷嬷是你的人,你自不会为难她,丹桂跟我一场,你若是不想再见到她便放她离宫,我那些簪环衣服,顶贵重的你若舍不得便收回去留着给你的三宫六院,其余的给她做个纪念……”
“至于那些金锭纹银,是我攒给她做嫁妆的,虽然也是你的钱吧,但我毕竟陪你睡了这么多回觉,你就当作施舍给我的,全部都给她吧。”
李泽修听了她这话,欲火稍退,他轻笑了一声,摇头道:
“不,你交待的事情,朕一样都不会做!你若是死了,朕会不仅会把你葬入李氏宗庙,百年以后还会把你跟朕合在一个棺梈里面,至于你什么张嬷嬷丹桂,还有思芳殿的其他宫人,朕全部都发去做苦役!”
李浔芜听了,怒骂道:
“你…你昏庸无道……”
这一声,虽用了十足的力气与怨恨,可说出来,却甜腻的让人发酥。
李浔芜轻喘几口气,热意流至全身的经脉,整个人像是融化了一般,飘上了云端。她渐渐觉察出了不对劲。
于是,便终于畏惧地看向李泽修,犹疑地问道:
“你…你究竟给我吃的是什么啊?!”
李泽修凤目眯起,端详着她白玉一般纯净无瑕的脸颊上浮上两片彤云,桃花似的眼眸里亦是凝了水光。
他动作优雅地将李浔芜身上的华服全部褪去,扯过薄被来,盖在他们二人身上,轻声道:
“朕都说了是好东西,你偏不信,非得说是什么毒药,如今可尝到滋味儿了?”
说罢,便轻轻捏了一下李浔芜纤细的腰身。
李浔芜“啊”地叫了一声,彻底没了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