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有几个年幼的宗室子,不管怎么说,江山…始终都不会后继无人的……”
李浔芜听见他这番妥协,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眸。
李泽修歪下头,用脸颊蹭了蹭怀里人的小脑袋,轻轻地拍了拍李浔芜的肩背,苦笑道:
“只是以后,莫要再喝那等寒凉至极的伤身药了,你自幼身子不好,每次一病…朕都提心吊胆的……避子之法,又不单单只能从女子身上使用,朕明日就叫郑院判给朕配制出来……”
话未说完,李浔芜就低泣了一声,她用力地李泽修怀里挣脱出去,红着眼睛呜咽道:
“你为什么…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话!你是不是诚心想让我…想让我……”
后面的话,她再也说不出来了。
只用双手拿着帕子,捂在自己面上哭泣。
那副样子,仿佛回到了五、六年前,李浔芜每每受了委屈,都会跑到李泽修跟前这样哭。
有时候,她是真的委屈,而有些时候,则是为了博取太子皇兄的关注。
只是她十一二岁时的演技还算不上太高明,李泽修识破后,却也不说什么,反倒是觉得她这样是因为心里面没有安全感,是极度需要自己的表现。
因此,会比以往更加怜爱她。
可是今日的李浔芜却哭得这般伤心,李泽修一时间不明白这是她的苦肉计,还是她真的很难过。
可是无论是哪一种,李泽修的心都会被她给哭化。
他看似威风凛凛不容抗拒,却总是在关键时分从小皇妹的面前败下阵来。
对于这种如同宿命一般无法违逆的感觉,李泽修早已经选择了妥协。
他笑了笑,掏出自己的手帕走上前,扒开李浔芜的手为她擦眼泪,轻声哄道:
“娇气包,朕都说了,你不想生就不生,还哭什么哭?”
说着,又捏了捏李浔芜红透的鼻子,认真道:
“朕已经拟了旨意,派遣你父亲的旧部,命他们带领五万军士去北境为你父亲迁灵。”
李浔芜泪眼朦胧地眨了一下眼睛,哑声道:
“会有…会有那么容易吗?”
李泽修笑着弹了一下她的额头,又一把将她抱进怀里,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