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是老狐狸给带大的,自然也像只小狐狸一样狡猾。”
“我纵然再使劲浑身解数,人家也只会相信那位老狐狸……”
忽固然听了,急切道:
“王子殿下,当初,您在大首领面前,可不是这样说的啊,您不是信誓旦旦地保证,自己一定会将大宁的端贞公主给骗回北狄的吗?!”
“如今,大宁已经派去五万军队过去压境,若不让他们迁灵,只怕会有更多若是真的打起来,北狄的胜算可不太大啊!”
其他使臣听了,也连声附和,指责崇介丘没有完成诱骗大宁公主的任务。
崇介丘闻言,冷哼一声,将沾满污血的脏衣衫往屏风外面一丢,阴阳怪气道:
“我那个老风流的王叔,一点子真把式都不会,专会从女人身上下功夫。从前诱惑我母亲给我父王下毒,后来又哄骗人家西夏公主失了身,捏着西夏王的短处,逼迫人家把女儿给了他做得妃妾,现在,又打上了大宁公主的主意,自己怕骗不成,让我来骗……”
“从前,我们北狄人的土地牛羊都是从马背上得到的,到了他这儿,竟然全部是从女人身上打算盘,可真是光耀至极啊!”
此话一出,那几个使臣纷纷黑了脸。
忽固然尴尬地咳嗽两声,轻声道:
“大首领殚精竭虑,一切…也都是为了北狄人的利益,王子殿下您又何必说的那般难听?”
此时,南枝推开屋门,冷冷地看了那个使臣一眼,而后提起两桶热水走进了屏风里。
热水呼啦啦地倾入木桶,崇介丘赤着身躯走出屏风,对着那几位瞠目结舌的老家伙们笑道:
“行了,本王子要沐浴了,你们还不走,是等着看我洗澡不成?”
那几个使臣见状,瞪着眼睛张口欲言。
忽固然一把拉住他们,开口道:
“王子殿下刚刚逃出,还是先好好休息一夜,为了防止大宁官兵搜查,明日天不亮,我们便派人将您送回北狄。”
说罢,一行人便出了屋。
崇介丘冷笑一声,抬腿迈入了浴桶。
南枝跪在一旁为他梳理头发,心疼道:
“大王子才刚刚死里逃生,那几个一句关心的话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