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话,就知道咄咄逼人。”
崇介丘听后,闭目养神,并不理会。
南枝见状,叹气道:
“待您回到了北狄,还是先低头向大首领认个错,您毕竟是先首领唯一的血脉,再怎么样,大首领也不会……”
“谁说我要回北狄了!”
崇介丘突然打断道。
他睁开眼睛,眼底闪烁着幽灰深蓝的光芒,像极了窗外明月透过乌云的苍凉月色。
“此时我若回了北狄,我那个王叔纵然不杀我,也必定会想方设法将我压的永世抬不起头。”
“再者说,人还没有到手…叫我如何甘心……”
南枝听了,诧异道:
“可是……殿下您自己不也说了,大宁皇帝将她看管的很严,咱们在大宁力量微薄,如何能够动手……”
崇介丘长叹一口气,笑道:
“生抢的确是有些难度,可是…擒贼先擒王,那么…欲擒其妻,只能先擒其夫了……”
南枝踌躇一声,不解道:
“殿下的意思是……”
崇介丘收敛住笑意,冷静道:
“她不是给他那位前夫找了个治腿的名医吗?这几日就到京城了,你去找个人替换一下,再让那个人送件东西给陆卿时,他自然会信……”
南枝听后,渐渐会意,笑道:
“殿下果然睿智如神,几个月前,端贞公主为了给前驸马求情,在宫里面和大宁皇帝闹的不可开交。想必,他们自是有一番情意。咱们先将那人拿捏在手,不怕端贞公主不上钩。”
“只要她一上钩,殿下您拿着她同大宁和北狄两头谈交易,自然是更有胜算!”
崇介丘冷笑一声,轻声道:
“反正无论如何,到了最后,人,我是一定要得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