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要御驾亲征……”
“届时,你还要带着我上战场不成?”
李泽修听了这话,捏了捏李浔芜的鼻子,逗弄道:
“对啊,怎么,你不愿意做朕的随军娘娘?”
李浔芜闻言,知道他在同自己说笑,于是便蹙眉道:
“你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糊弄。我说过,我父亲戎马一生,所图的不过是百姓能够安宁和平,如今,你为了为他迁灵而重起战火,他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!”
李泽修笑了笑,目光瞬间柔和下来,意味深长道:
“朕知道,芜儿不是小孩子,芜儿什么都懂,你这么说,不单单是为了你父亲,也不单单是为了大宁百姓,也是为了朕……”
说罢,他重新搂过李浔芜,交待道:
“你既然什么都明白,那朕,就什么都告诉你。前日,北狄那边的暗探来报说,首领崇贤已经得了痰迷心窍(神智错乱,痴呆),至于是谁干的,众说纷纭。想来,定然和那个北狄蛮子脱不了干系……”
“如今,朕手上还拿捏着他一样要紧的东西,他就算再有许多花花肠子,也不得不听朕的话。”
“届时,朕再带领二十万大军压境,来个里应外合,目的并非是为了剿灭北狄,而是为了弄死崇贤,给你父亲报仇,好让他的魂灵彻底安息。”
李浔芜听完这些话,一阵心惊胆战。
她既惊讶李泽修会毫无保留地将这些军机大事情告诉自己,又惊讶于李泽修这招数,先拿捏联合着崇介丘扳倒崇贤,再令其上位,好满足自己的要求,神似当年李烨对付她父亲文悬的手段。
只不过,李泽修是一致对外,祸害他们北狄人。
而那个天杀的李烨,也是联合外人祸害自己的忠臣良将。
这对父子,有时候极为相似,有时候,却又大相径庭,总是异曲同工。
李浔芜一时思绪万千。
李泽修见她沉默,也体察不到她在思虑什么,只能又吻了吻她的脸颊,开口道:
“芜儿,朕说这些,是想要让你安心,朕答应过你的事情,都会一件一件地做到。至于咱们大婚之事,朕想在出征之前完成,到时候,你名正言顺地成了皇后,朕临行前会给你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