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太子的物件,谁知你竟然不稀罕……”
李浔芜闻言,心中一颤,手指紧紧抓住陆卿时的衣袖。
陆卿时感受到她的不安,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,示意她不必担心。
下一刻,李浔芜却松开他的衣袖,冲上前去,拉住了李泽仲的缰绳,哀求道:
“安王兄…你方才说什么……你是说那个,是太子皇兄的东西,是他让你给我的吗?”
李泽仲看见她这副样子,冷笑一声,似乎觉得很是好玩。
他折起手中的马鞭,弯下腰,用马鞭对着李浔芜的脸颊拍了拍,逗弄道:
“对啊,是他的东西,你既然不想要,那本王就丢掉好了!”
李浔芜听罢,眼圈一红,眼底瞬间泛上了泪,摇头道:
“不要丢,我要,我要,求安王兄行行好,把它赏给我吧……”
李泽仲听后大乐,直起身子,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浔芜,嘲弄道:
“真是个下贱坯子!贱种就是贱种!哪里有半点皇室公主的样子!”
说罢,他对着李浔芜伸了伸腿,指着自己的靴子对她道:
“本王今日冬猎,一路上尘土飞扬,靴子脏了,还要辛苦芜皇妹一下。”
陆卿时闻言大惊,连忙想要冲上前拉回李浔芜。
可李浔芜却先他一步,弯下身子,掏出自己的绣帕,为李泽仲擦拭起了靴面。擦拭完一只后,她又绕到马匹的另一边,为李泽仲擦拭那一只靴子。
李泽仲扬起下巴,朝着呆滞在一旁的陆卿时大笑,挑衅道:
“准驸马,你看到了没有?本王的这位芜皇妹,从小就很会伺候人,你娶了她不亏!”
李浔芜对这些羞辱至极的言语充耳不闻,她擦完靴子后,再次向李泽仲讨要那件东西。
李泽仲却赖了账,指了指地面,冷声道:
“李浔芜,你接本王给你的赏赐,还不跪下受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