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,并没有要你的命,你可知为什么?”
太后双手掩面,低泣道:
“你不杀哀家,是为了修儿,你为了他,他也是为了你……都是哀家不好,是哀家作孽,耽误了你们两个……”
李浔芜咬了咬牙,否认道:
“你们少自以为是。我谁都不为,是为了我自己,为了我的父母双亲。他们若在世,也定然不希望我的手染满你这样人的脏血!”
太后自是听出了她这番狠话中的那么一点儿口是心非,她跪直身子,面向李浔芜,扯住她的衣袖,含泪道:
“端贞,挽心,芜儿,哀家求求你,你就回宫吧。修儿他心中始终放不下你,这次御驾亲征,也是为了你。等他回来,只要你能跟他好好的在一起,哀家愿以死谢罪!”
李浔芜听罢,将衣袖狠狠一甩,而后,将木桶里的半桶水也泼到了太后的身上,轻吼道:
“你在威胁谁?你死不死与我又有什么关系!你的性命对我而言不值一文!”
太后被甩在地上,泼湿了半边衣衫,狼狈不堪,她愣愣地看向地上的白玉芙蓉糕,又缓缓抬眼,看向墓碑上的“箫氏”二字,喃喃道:
“你说的对,哀家蹉跎一生,才知道,活在这个世上,根本就没有人真心在乎……除了她……”
李浔芜没听清徐婧仪这句低语,她顺着她的视线,一齐看向萧檀心的墓碑,眼眸蓄泪,泣声道:
“这世上若是能够有真的以命换命,我倒宁愿我自己早早胎死母亲的腹中,来换得母亲一命。”
说罢,她转身跑回了自己的禅房。
一回到禅房,李浔芜便没来由地感觉到阵阵反胃。
她原以为是被徐婧仪恶心的,过一会儿就好,谁知那反胃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,迫使她干呕了几下。
李浔芜的脸色瞬间有些苍白,她眉头微蹙,闭上眼睛,回忆起了出宫之前,和李泽修翻云覆雨的那一夜。
那一夜,她抱着补偿的心理,也抱着让李泽修昏睡的更沉的心理,任由李泽修发泄了三次。
虽然事后沐浴过,可是,若是真的……
不,不会的,郑院判明明说过,她这个身子,本就孱弱不堪,又先后坠入冰湖,寒凉